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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祺泽】他不曾留下记号

01

 

夏天的时候,两人好的不得了。同住在一个宿舍的关系,让他们的感情蹭蹭蹭地往上涨。

 

马嘉祺天天经历着伴着李天泽的忐忑声惊醒,伴着李天泽的洗衣服声入睡。

 

这天,宋亚轩和贺峻霖在床上玩着游戏,李天泽和马嘉祺就在窗外看风景。两人靠着阳台上的栏杆分吃着车厘子。

 

李天泽温温柔柔的声音随着夏天的风传来:“你觉不觉得重庆的夜景有一种魔力,看一次无法释怀的问题,那就看两次。”

 

马嘉祺本就是一个文艺的人,觉得李天泽说的甚有道理。

 

02

 

马嘉祺那段时间在看《摆渡人》,床头经常放着这本书。有事没事就翻两页。

 

李天泽来他房间闲逛时,也经常看到马嘉祺在看。有时候会凑到他身边一起看两页。

 

终于有一天,马嘉祺看完了这本书。

 

李天泽意犹未尽:“什么啊,你就这样看完啦?”委屈巴巴地像个兔子:“我还没看完啊!”

 

马嘉祺对他扬了扬手中的书:“那我送你了。”说着就把书塞了他个满怀。

 

03

 

天泽在北京的时候,夜猫子一个,也没那么早睡。无聊的时候刷着微博,就看到马嘉祺发的微博。

 

“我刚做了一个梦。

不知道为什么天泽变成了一颗水果,挂在树上。然后我就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说:“我好想吃罐头啊~我好像吃罐头啊~”天泽很害怕就大声说:“我是李天泽!不要把我做成水果罐头!!!””

 

李天泽躲在被子里看手机,在黑暗中捂着自己的嘴强忍着笑意不发出声。

 

顺手切换页面给马嘉祺发了个微信。

“哼,

我还梦见你变成车厘子挂在枝头了!”

 

04

 

第二人生的大热,迎来的却是一眼望得到尽头的关系。

 

油腻腻的假发一看就是很假,却还是故作镇定地接受着。黑色的小礼服也不够合身,一切全靠李天泽演员的素养硬撑着。

 

在房间中四处弥漫着啫喱水的味道,李天泽心想,这是不是像公司的彩带干冰一样,不要钱。

 

在琴房的四指联奏时,马嘉祺第一次看到李天泽女装时的模样,大笑着嘲笑他:“天泽,你今天比昨天还好看!”剩下的就是揶揄的笑声。

 

拍戏的时候老是笑场,不是因为其他,只是李天泽穿着可爱清纯的小裙子,马嘉祺总是不能将他和陶桃分开。

 

马嘉祺印象最深的一场戏是陶桃梨花带泪的将乐谱往他身上砸。

 

—咱们缺那点钱吗?

 

想哭却又故作坚强,她以她的原则为生存的本能,要强的外表之下其实内心柔软。马嘉祺深觉那天李天泽的造型可真好看。

 

直到有一天,公司派人告诉他们,你俩离得太近了,分开点吧。

 

05

 

又一年的冬天,又在第二人生的舞台上,公司终于开始解冻。

 

如果冬天来了,春天还会远吗?

 

马嘉祺却没想到,李天泽用他的行动亲手扯碎了自己的幻想。

 

贺峻霖拿着台本,深具记者素养问道:

—深度发觉另一位灵魂人物陶醉。请陶醉透露一下,简大经纪人还有敖炫炫,他们一般都喜欢听什么风格的歌呢?

 

—简亓。

短暂的停顿,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,字字清楚,直戳他的心窝。

—不在我的管理范围之内。

 

马嘉祺在众人哄笑中静静地看着李天泽,那些故作的笑声妄图掩饰场上的尴尬,控场的MC马不停蹄地开始进入下一个环节。

 

—还真是拿得起又放得下的李天泽啊。

 

06

 

马嘉祺开始自己一个人去那家店,吃最甜的喵爪布丁,熬最无聊的时间。

 

可是都没有之前那股味道了。似苦似甜,就悄然弥漫在心头。

 

店员姐姐看到他笑着和他打招呼:“那个眼睛大大的男孩子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呀?”

 

他只能苦涩一笑,嘴上还是说着:“他最近有事,来不了,还是我替他吃吧”。

 

07

 

马嘉祺借给李天泽的书,他全还给他了。

 

当然不是亲自,而是用十分间接的方法。

 

宋亚轩拿着厚厚一摞书过来的时候,嘴里还叼着不二家的乖乖牌糖。

 

马嘉祺笑着说:“阿宋,你啥时候这么喜欢看书了?”

 

宋亚轩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:“不是呀,小马哥。这是天泽让我还你的。”

 

刚才还眉眼弯弯打趣着宋亚轩的马嘉祺一下子就收敛了笑容:“这样子啊,你放在这里吧。”说着指了指床头上的空位。

 

宋亚轩还完了书,正要一蹦一跳走出房门的时候,回头打招呼:“那我先走啦,天泽和贺儿还等着我玩游戏呢。”还可爱地招了招手。

 

马嘉祺真是羡慕宋亚轩。

 

08

 

隔壁时不时会传来他们的笑声。马嘉祺在晚上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,学着第二人生中简亓的状态,只加一颗糖,拿着勺子在杯中慢慢地搅拌,看着砂糖静静融化,消失地不见踪影,和深棕色的液体混为一体。

 

有时在安静的夜晚,他还能想到那冰粉和凉糕的故事。那个笑容腼腆对摄像哥哥说着“说啥呢你俩”大男孩的样子。因练舞和炎热的天气而微红的脖子,在摄像机的拍摄下细的连毛孔都清晰可见。

 

重庆的夏天是昏热的,也是充满惊喜的。顺着轻薄方便的衣服往下滴的汗水,练完舞躺在舞蹈房里胸膛起伏的模样,又都化散在重庆了无边际的夜景之中。

 

马嘉祺顺手拿起这摞书的最上面一本,在灯下慢慢检视,摆渡人,这渡的是你还是我啊?

 

他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留下任何记号,哪怕只是折起的一角。

—没有。

 

重头再翻,至少这纸上该有他指掌残存的温度吧。

—没有。

纸张的保温能力可还没有好到这个地步。

 

马嘉祺心想:

—明明我是这故事的主角,却硬生生成了最后知道这结局的人。

—李天泽,凭什么啊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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